第一百四十章:你们,该死!“站住,皇宫重地,闲杂人等不准靠近。”就在萧长风走向皇宫之时,一名身披甲胄,威风凛凛的皇宫禁卫持枪而立,大声呵斥。“嗯?”萧长风眉头微皱。三年未归,居然连皇宫禁卫都不认识自己了。“我是九皇子,让开!”萧长风平静开口。然而这位皇宫禁卫一听却是笑了。“小子,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,竟然到这里来行骗。”皇宫禁卫嗤笑一声,随后面露不屑的斜睨着萧长风。“谁不知道九殿下三年前就离开京都,去往阴阳学宫了,况且你这样子,和九殿下根本不一样,赶紧滚开,否则就别怪我将你抓起来!”身为守门禁卫,朝中有名有姓的大人物他们都必须熟记于心。否则得罪了任何一个都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。而眼前的这名少年。虽然气度不凡,身上的玉绣金边袍也是颇为华贵。但却是陌生面孔,这名皇宫禁卫思索了许久,也没能辨识出对方的身份。至于九皇子?呵呵。谁不知道,九皇子是十四个皇子中最弱的。无权无势,更是被冠以废物之名。曾经被其他殿下所欺辱,这才不堪重负逃到了阴阳学宫。一个懦弱、胆小、怕事的废物皇子,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少年。真当我们守门禁卫好糊弄?“赶紧滚吧,别在这里晃悠,这里可是皇宫禁地,不是你能看的!”森寒的枪尖抵在萧长风的面前,皇宫禁卫要赶人了。萧长风眼中寒芒闪烁,脚步不停,继续向前。“小子,这是你自己找死!”见到萧长风不听劝告,顿时皇宫禁卫怒了,手中长枪悍然刺出,直奔萧长风的大腿。萧长风神色不变,他伸出右手,快如闪电,一把抓住了长枪。“你……”皇宫禁卫面色一变,张口想要说话。啪!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响亮的一巴掌。一瞬间,皇宫禁卫连人带枪,直接倒飞而出,倒在地面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。“三年未归,没想到连一个小小宫门,也要阻我去路!”萧长风没有理会倒地的守门禁卫,大步迈向宫门。“敌袭!”而此时,被萧长风一巴掌扇得倒地的皇宫禁卫,顿时反应过来,捂着脸发出嘶吼。皇宫大门,平日里都会有两队共十人护卫。此时剩下九人持枪而来,迅速杀向萧长风。身为皇宫禁卫,虽然只是炼体境的实力,但杀伐本领极强,并且擅长战阵。虽然只有九人,但却宛若千军万马,将这里化作了一方战场。不过以萧长风的实力,别说九人了,哪怕九十人,九百人,也拦不住他。萧长风施展游龙惊鸿步,手掌拍动。很快九名皇宫禁卫,尽皆重伤倒地,哀嚎遍野。皇宫大门,乃是皇宫的颜面,十名皇宫禁卫被打成重伤,很快便有守门官被惊动。“九……九殿下?”皇宫禁卫不认识萧长风,但这名守门官,却是在这里做了十几年,一眼便是认出了萧长风。“九殿下,这是怎么了?”守门官姓李名忠,平日里谨小慎微,诚惶诚恐,不敢得罪人,此时见得萧长风,又扫过倒地哀嚎的十名皇宫禁卫,不由得目光一凝。“他们拦着我回宫的路,还说我是冒牌的!”萧长风淡淡开口。“什么?”而李忠则是脸色大变。“九殿下,他们都是新来的,不认识您,您贵为殿下,大人有大量,放过他们这一次吧!”虽然李忠知道萧长风不受宠,但毕竟是皇子身份,他不敢得罪。“罢了!”萧长风平淡开口,转身向着皇宫走去,并未继续追究。其余皇宫禁卫不敢再阻拦,目送萧长风进宫。等萧长风的身影消失不见后,李忠这才松了口气。“九殿下三年未归,这次归来却如此强势,恐怕皇宫内,又要多生事端了!”李忠的眼中露出忧色,他调遣其他禁卫重新守卫宫门。随后便是迅速向着宫内行去。此事,他必须亲自向陛下汇报。……皇宫极大,走过长长的城洞之后,迎面便是一大片青石所就的广场,让人顿生豁然开朗之感。冬雪簌簌落下,落在宫殿的屋顶上,记忆中黄澄澄的琉璃瓦此时只剩下一片肃穆的白。大殿之下隔着数丈便有一大圆柱,殿前长长的石阶如一条通往天河的白玉路,看上去十分庄严。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。“皇宫,我回来了!”眼前的画面与记忆中的景象重叠,萧长风有些出神。“不知道那些故人,是否依然如旧!”萧长风嘴角微掠,眼中寒意森森。进入皇宫,萧长风没有去见父皇,也没有去看一看皇后。而是去往了清元宫。清元宫,这是萧长风儿时的居住地,也是母亲萱妃娘娘的住所。这里承载着萧长风几乎所有的记忆。如果说整个皇宫对于萧长风而言都是寒冷的,那么清元宫,便是唯一的温暖之地。唯有这里,才能称之为家。而现在,萧长风迫切想要做的,便是回家。不知那张雕花大床现在怎么样了,那可是母亲最喜爱的物品。门前自己儿时和母亲一起栽种下的梅花树是否长大了。如今正是腊月寒冬,怕是有许多梅花已经开放了吧。还有那座美轮美奂的梳妆台,小时候,阳光透过窗洒下,母亲坐在梳妆台前梳头,那一幕,是萧长风心中,最美的画面。想到这些,萧长风心中便更加迫不及待,他加快步伐,迅速向着清元宫走去。一路上,有不少太监和宫女,还有后宫内的嫔妃,但萧长风并未理会,很快,便是来到了记忆中的清元宫。“斗啊,快,黑毛将军给我干掉它!”“花斑虎,不要怂,给我狠狠的咬!”人未至,清元宫内却是传出了一阵吵闹声。萧长风眉头微皱,神识散开。下一刻。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寒意。雕花大床不再,梅花树被砍,梳妆台化作柴火。而在清元宫内,只有一群人,正在斗兽聚赌,乌烟瘴气。“你们,该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