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过了会任由爱意肆意生长的阶段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“那就行。”江莱点点头,在我身旁坐下,“他等了那个沈家大小姐那么多年,你要是还不清醒的往上面撞,就是上赶着去当炮灰。”“嗯,我心里有数的。”我和他,确确实实不太可能。江莱关不住,拉着我去景城的古城溜达了一圈,这两年旅游业景气,过年也人山人海,热闹非凡。周放给我打了通电话,我没听见。再回过去时,他也没接听。晚上,我和江莱回酒店换了套衣服后,就去了楼下的酒吧。我五味杂陈,她更是。贺廷今天办婚礼。虽然他们分手了,圈子却是共通的,别说她了,我的朋友圈一刷,都全是贺廷的婚礼照片。挺扎心的。喝着喝着,我眼前的人都开始叠影了。好在,这就在酒店里,随处有保安,很安全。江莱心里有情绪,也喝得很多,她一身酒气,凑过来看我,“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喝醉了?”我拼命摇头,“没有,没醉。”“哦……那我们继续喝。不醉不归,去他妈的傻逼男人!”“嗯!”我打了个酒嗝,“没事的,莱莱,贺廷一点都配不上你……”说着,想站起来抱住她,却脚步不稳,左脚绊右脚,直直朝另一侧摔下去。未曾想,被一个人稳稳接住!我一把推开,迷迷瞪瞪地回头看向来人,头重脚轻得不行,只觉得有张脸在我眼前晃啊晃。“周……周放?”“……”男人脸色沉得可怕,抓住我的胳膊,不让我倒下去,看向江莱,嗓音沉缓,“你还行?”江莱大手一挥,“我当然行!小周总,你先送她回房间吧!”男人气压又降了不少!我站在他身旁,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,“周放,你,你今天怎么这么像那个谁……”“像谁?”“岑……顾景杭。”“……住几楼?”“19!”我把房卡从包里掏出来,塞进他手里。临出电梯时,我半眯着眼睛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“你,你怎么有空来找我?”他拉着我走出电梯,“我怎么不能有空?”“不是找到沈清梨了……”说话间,我感受到一道犀利的目光,往不远处看去,就看见漫不经心倚靠在我房间门口的男人,忽然一懵!周放?!他才是周放,那……我似清醒了一瞬,甩了甩脑袋,睁大眼睛看向身侧的男人,猛地挣开他的手,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