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立海和郝青梅聊了后,格外激动,看来来安青县来对了,他确实可以整合很多很多资源,特别是任芙蓉这娘们,可以虐待她的同时,让她好好为安青县出力!一想到这些,宋立海就激动起来,当个一把手比做秘书完全不一样,自主性就是强大!宋立海想着张长弓这边的事情,郝青梅接过去了,他能安稳地睡觉了,便关灯躺下了。而祁诗画这边抄完了口供之后,满以为会让她离开的,没想到她把口供递给贾成勃时,他瞬间变了脸,冷冷地说道:“祁诗画,麻烦你跟他们走一趟!”说着,贾成勃冲着门外喊道:“进来吧。”顿时,两名干警推门而入,祁诗画一见这情形,便知道自己上当了,有了这一份口供,她亲笔写的,亲自签了名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了。很快两名干警冲到了祁诗画身边,把她给控制起来了。祁诗画绝望得眼泪都流不出来,可她不甘心,看着贾成勃问道:“这是余哥的意思吗?”“他找来老板投资了直播公司,投了几百万下去了,你这样带走了我,那几百万算谁的?”贾成勃一怔,不过很快说道:“这事我不知道,我只是奉命行事,走吧,祁诗画,别让我为难,大家都好。”祁诗画更加绝望了,可她极不甘心,又问贾成勃道:“他们要带我去哪里?”“只要你听话,我会让他们善待你的,但是你要敢想东想西,祁诗画,老子也不会客气的!”贾成勃说完,挥手示意两名干警把祁诗画带走。祁诗画被关押了起来,贾成勃一个电话打给了伍子东,伍子东接了电话,贾成勃说道:“伍秘书,祁诗画亲自抄了一份口供不说,还签了名,她倒是很听话,我想着她不会抄,更不会签名的,哪知道她这么好骗。”伍子东一听,问贾成勃道:“祁诗画关哪里了?我过来和她再聊聊,有些事,只要她配合好,很快会出来的。”贾成勃一听伍子东要来亲自问祁诗画,更加安心了,便应道:“不能在局里呆久了,一旦这消息让武昌盛和张长弓知道了,他们要人的话,我不知道怎么弄。”伍子东一听也对,余志刚不在公安局,贾成勃职位没武昌盛和张长弓高,而且武昌盛这个老东西太难搞了,只听宋立海的话,这狗东西,伍子东看着就烦。伍子东想了想说道:“余哥有个秘密关押人的地方,在楼口街那边,我过来,我知道那个地方。”贾成勃赶紧应道:“好的,好的,你来吧,我们一起送人过去藏着更好。”“等余哥回来,再看看他怎么处理。”伍子东“嗯”了一声,就挂掉了电话,急急地下楼打车直奔公安局。很快,伍子东到了市公安局后,贾成勃等在公安局里,他们一起秘密把祁诗画送到了楼口街。楼口街是银海市最古老的楼道,这是大半夜,车子才能进去,白天开车进来,尽管才两公里的一个古老楼道,没半个小时,是穿不出来的。余志刚在这里有个古老的两居室,就是用来关押不能见光的人,谁也不会想到他会把人藏在这里的。伍子东跟着余志刚来过这里,就记住了这里。等贾成勃和两名干警把祁诗画押到这里后,伍子东让他们回去休息了,他留在这里守着祁诗画就行。祁诗画嘴里塞上了毛巾,双手也被绑住了,跑不了的。贾成勃把人交给伍子东后,也安心,便示意两名干警和他一起撤走了。这个古老的楼道,电线如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,而且住的人很杂很乱,是银海市有名的脏乱差,而且犯罪率最高的地方,就是在这样的地方,余志刚弄了这一套房,用来关押不能见光的人,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地方,是他余志刚会光顾的地方。等贾成勃他们一走,伍子东来到了祁诗画身边,一边捏着这个女人脸蛋,一边阴笑地问道:“祁大美人,老子现在有资格玩你吗?”祁诗画眼里满是惊恐,可她说不了话,也无法行动自如,任由这个狗东西捏着她的脸蛋,可耻地笑话她。“祁诗画,你要怪就怪宋立海这个狗日的,如果不是他步步紧逼,没人会动你的。”“还有,要关押你的人是秦书记,你这个案子会办成铁案,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!”祁诗画一听,眼里的恐惧更加浓了,她拼命摇头,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,是啊,她的口供啊,还是她亲笔抄写的,哪怕常思雨没有死,常思雨成了植物人,这辈子能不能醒过来,鬼也不知道!常家有钱,请了这样那样的高人来替常思雨治疗,可至今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。宋立海也好,常家也好,包括祁诗画从前不待见的公公、婆婆,如今都不会帮她的,特别是公公、婆婆,她找过他们,本想趁着常思雨醒不过来,自己愿意替宋家生个一男半女的,没想到公公、婆婆根本不听她说什么,直接赶她走。就因为对宋立海彻底失望,祁诗画想着有余志刚罩着自己,整个直播公司,赚钱,赚很多很多的钱,活得比宋立海风光的同时,可以让俊男们陪她寻欢作乐,结果掉进了伍子东的大网之中。伍子东这个狗东西的手,从祁诗画的脸蛋上滑进了她内衣里,她怒视着他,却又拿他没半点法子,这个狗东西,一直想着她的身子,今天终于可以如愿了。伍子东已经捏到了那个点点上,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拉扯着,痛得祁诗画眼泪直流,而且屈辱!“痛吧?老子就要你让你痛苦不堪!”伍子东邪笑得像个十足的小人,不,他就是个十足的小人。伍子东拉扯得不过瘾,把祁诗画推倒在地上,一把扯下了祁诗画的裙子,丝袜包裹下的笔直双腿,馋得伍子东忍不住吞着口水,手伸进了丝袜中间撕扯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