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昌盛意识到不对劲时,已经顾不上男女有别,自己对这姑娘产生了别样的情悸,在黑暗中直接就抱住了第五琪,并且喊道:“别怕,有我。”“别怕,有我。”这句话瞬间把第五琪感动得七晕八素的,她搂住了武昌盛的脖子,任由这个男人抱住了自己,他们一同往不知底的黑暗中坠落而去。此时的第五琪想的是就算是赴死,老天爷对她也是不薄的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“别怕,有我。”就那么四个字,于这个可怜的姑娘而言,却是人世间无限美的情话。没有哪句话如武昌盛说出来的这四字那般美丽、安全却又着深深的情,这情是爱情或者是兄妹之情,于第五琪而言,一点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就想搂个这男人的脖子。而武昌盛没想到这姑娘搂住了自己的脖子,尽管是黑暗之中,可这种姿势太惹火了,他原想就算跌下去了,他能让这姑娘跌在他身上,有活着的可能性。哪知道这姑娘现在这么搂住了自己,武昌盛心更是凌乱啊,可这跌下去的距离还挺长的一般,有一会儿,武昌盛和第五琪才落到地上。武昌盛让自己的身体先着的地,第五琪直接压在了他身上,有那么一瞬间,武昌盛摔在地面时,整个人晕了过去。第五琪因为有武昌盛保护着她,果然毫发未损。只是当她意识到武昌盛没动静时,急得从他身上翻了下来,摇着武昌盛急切地叫道:“武哥,武哥,你醒醒,快醒醒。”武昌盛没任何反映,第五琪急得哭了起来,这个男人完全是为了保护她,把她顶在自己胸前,自己往下坠的。“武哥,我就你一个哥哥,你不要丢下我,你快醒过来,不要丢下我。”第五琪一边哭,一边继续摇着武昌盛。这个地方是哪里,第五琪管不了,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再加上第五琪注意力全部在武昌盛身上,只想摇醒这个男人。也不知道第五琪摇了多久,武昌盛总算是醒了过来,听到姑娘的哭声时,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晕死过去了。“小琪,”武昌盛声音还是很弱地叫着。第五琪没想到武昌盛醒了,高兴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直接把武昌盛的头抱到了自己的怀里,让这个男人睡得舒服一些。“武哥,你终于醒过来了,我好怕叫不醒你。”第五琪不哭了,笑了起来。“傻姑娘,我命大,我和立海命都大,我们没有死在缅北,就不会死的。”武昌盛尽管浑身疼,而且没劲,可他不知道为什么,内心又甜蜜又安宁,而且被第五琪这么抱着头,放在她怀里时,这感觉形容不了。第五琪一听,崇拜极了,竟然伸出小手探到了武昌盛的鼻孔上,说道:“武哥,你果然活着,有出气呢。”“武哥,我没做梦,你真活过来了,你命是大。”武昌盛被第五琪逗笑了,他想挣扎起来,被这姑娘按住了。“哥,你别动,再睡睡,我们跌下来的距离有一会儿,证明是一个很深的地方。”“哥,你得休息好,才能更好地保护我。”第五琪这么说的同时,就为武昌盛按摩着头部。这可是第五琪擅长的服务工作,她这么轻柔地按摩着武昌盛时,竟然让武昌盛这么一个五尺大男人,仿佛躺进了一大堆棉花之中,好柔,好柔。特别是这姑娘按着摩时,那啥时不时从武昌盛的脸上划过,虽说看不见那是啥样子的,可武昌盛也是过来人,知道是啥。随着武昌盛的体力在恢复,燥火也在往外冒着,再冒着。武昌盛的裤裆处起了变化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第五琪是干啥工作的啊,瞬间明白了。“哥。”第五琪声音也异样起来,她这么叫着时,声音在颤抖。武昌盛想挣扎起来,结果手在黑暗中抓到了第五琪俯下身时的那啥,仅仅是那么一下,就电得武昌盛失去了思考能力。第五琪混的是啥场所了,男人扒光自己时那些贪婪的丑态,她见得太多,太多。如今遇到武昌盛这么纯的不再纯的男人,他明明身体起了变化,可他努力在压制自己,这是第五琪最心疼武昌盛的地方。第五琪在黑暗中,手往下摸索着,摸索着。果然,第五琪摸到了那股挺立的力量,而她的小手一握上去,武昌盛整个人过电得更加厉害。“别,别别……”武昌盛结巴得好厉害,他身上明明着了火般燥热而又疼痛,可他还在用仅有一点理智拒绝着。第五琪越发地心疼武昌盛起来,直接拉开了这个男人的拉链,小手继续探了下去。“不,不,不……不要。”武昌盛继续结巴着,手想举起来去阻止,可他的手就是扬不起来,无力扬起来。内心如火山在爆发,那个力量压弹得武昌盛仅剩的一点理智瓦解掉了。而第五琪的技术和服务力度,可都是专业又专业的水平,别说武昌盛拒绝不了,赖应钧这种风月场上的老油条都拒绝不了。第五琪的手已经在武昌盛最最渴望的地方一点点挑拨着,她俯下身子时,那一对球儿,更是有意无意地在武昌盛的嘴边划过来,抚过去。这动作有些高难,就算是宋立海也没经历过这场面,何况是武昌盛这种一生过了一大半,只捅过一个女人的男人,纯度太高了,实在是抵抗不了。“哥,你太苦了,就让我服务你一次吧,你配得上我所有的服务,我心甘情愿为你服务。”第五琪贴着武昌盛柔声地说着,这里尽管不知道是哪里,可这里于他们而言,是最最安全,又是最最能偷得片刻男女之情的地方。第五琪很清楚,出了这个黑暗之地,武昌盛这种正而又正的男人,是断然不会要她的。“哥,来,我没病,我们都会定时体检的。”第五琪极卑微地说着,她是真的想让这个男人全面体验一轮。她的话,她的声音,落在武昌盛的耳朵里,如同梦境中的艳梦一般,而那双那啥,已经垂到了他的手掌上,他唾手可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