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定然是对神王怀有异心!”身后的白莲宗教众皆是指着阵亡的汉子骂道。撑着小船的白莲宗教众,皆是怒啸着拉弓,朝着前方的战船射去。阵阵箭雨落下,巨船上的数十个士卒登时被箭矢射成了刺猬。刘元锡站在高处,脸上却极为冷漠,仿佛眼前阵亡的将士与他无关一样。“宗主,这些恐怕挡不住赵罡的攻势!”一个莲花宗的教众焦急的喊道。刘元锡微微点头,随后拔出手中的长剑,振臂怒喊:“白莲宗教众,随我戮力杀敌”刘元锡身影一掠,整个人宛如秋燕一般,踏着小船飞掠而去。“歘!”稳稳的落在巨船上,手中的宝剑猛地一挥,将一个士卒的脑袋削飞。一个盛京的裨将,登时鼓着眼睛,挥刀朝着刘元锡冲去。刘元锡身影一转,手中的长剑蓦然一挥,直接将那裨将的脑袋削掉半个。在他的身后,三万披甲的白莲宗教众,抬着滕盾,冒死冲过密密麻麻的箭矢,待到靠近赵罡阵营的时候,都一个个疯狂般的冲上来。仅是接舷战,就已经伤亡了两千余人,江面上漂浮着无数的尸体。刘元锡的身上早已经染满了鲜血,在他身后的将士们也都是浑身披血。“拔刀,近身战!”战船上,一个个的裨将发出嘶吼的声音,士卒惊恐的拔出长刀。双方登时厮杀在一起。一时间,喊杀声,兵器的碰撞声,震得人耳膜都要裂开。刘元锡纵身一跃,跃至一个裨将面前,手中的长剑扫飞两个挡路的将士。噔噔噔!几支箭矢朝着刘元锡射来。刘元锡仓皇的躲闪,几支箭矢落在他之前站的位置。脸上微微有些惊慌,继而一剑刺死一个校尉。、随着一个个疯狂的教众登上战船,那些盛京士卒,皆是惊恐的四处溃逃,被冲上来的人割掉了脑袋。战船上叫嚣的裨将,挥刀冲向刘元锡,仅是招架了两个回合,就被刘元锡斩断脖子。秦守疆站在后方战船高台上,注视着眼前的局势,看着刘元锡如入无人之地,脸上浮现一抹惊诧。“徐卿,你可是那人的对手?”徐清风勾着头看了眼,脸上浮现一抹惊恐,含笑说道:“那人正是莲花会的舵主,刘元锡,与臣不相上下。”“本王命你擒了此贼。”赵罡冷声道。“这?”徐清风脸上带着惊恐之色。“不敢?”赵罡眸中带着寒意。“臣领命。”徐清风咬牙着,抽了一把长剑,纵身一列,连踩着十几艘战船,直奔刘元锡而来。刘元锡眼神中带着一丝蔑视,挥剑一荡,震得徐清风连连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