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端雅必然会狗急跳墙。姜眠缓缓勾唇。那她就等着赵端雅狗急跳墙,自掘坟墓好了。司煦把姜眠放到餐桌上坐着,抬起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,嘴唇凑过去吻她:“别说她了。”“别在这里,明智快醒了。”姜眠推他,但根本推不动。司煦不听,继续吻她,双手抚摸着她大腿,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。某处胀的发疼,他忍耐不住,抱着姜眠朝卧室走去。进了卧室,他把姜眠抵在门上,攻势迅猛。就在低头看了一眼准备进入正题的时候,脸色变了。他突然僵住不动,姜眠满脸疑惑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司煦没说话,抱着她进了浴室。姜眠更疑惑了。临门一脚了,他突然想换个地方?这可不太像司煦会做的事情。司煦拽下架子上搭着的浴巾放到洗手台上,将姜眠放了上去。姜眠双眼迷离地看着他。还挺贴心。司煦打开她的双腿,她以为司煦终于要进入正题了,却看到他拿了张擦脸巾,打开水龙头用水浸湿以后,擦拭她大腿根。哈?姜眠迅速低头。当看到浴巾上的鲜血后,她的脸瞬间爆红。她抓住司煦的手腕,合上双腿,声音发颤:“你出去。”她竟然又来月事了!距离上次才过了半个月。自从她出车祸流产后,她的月事一直都不准,但一般都是延迟,有时候甚至隔一个月才来,这是第一次一个月来了两次。而这次,她还什么都没感觉到。姜眠难得羞红脸,司煦看的呼吸发紧,控制不住吻她。吻了许久,他才放开她。“乖,我帮你擦。”司煦声音沙哑,掰开她的腿,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。姜眠偏头,用手背挡着下半张脸,脸依旧红通通的。等司煦终于擦完了,姜眠从洗手台上下来,把他往浴室外面推。司煦笑着任由她把自己推了出去。几分钟后,姜眠弄好从浴室出来。见司煦不在卧室里,她拍了拍还散发着热气的脸,心里松了口气。她躺到床上,手放到小肚子上。开始疼起来了。每次来都会很疼。出车祸流产之前是不会这么疼的,她忍耐力很强,所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,但现在她没办法忽略了。还是找个时间去医院看一下吧。姜眠正想着,司煦推门进来了。他手上端着水杯,走近以后,姜眠闻到了生姜的味道,她微微蹙眉:“我不喝。”司煦单腿蹲下,手放到了她小肚子上:“不疼吗?”姜眠抿唇,不吭声。“听话,喝了。”姜眠知道自己要是不喝,司煦肯定不会罢休,满脸无奈地坐起来,从他手里接过了水杯。司煦往里面放了冰糖,姜眠喝了一口还算能接受,脸色好了不少。她喝了半杯,重新躺下。司煦上了床陪她一起躺着。他把手放在她小肚子上轻轻揉着,想起他们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,眼眸有些黯淡。他一直想问姜眠为什么要打掉他们的孩子,但一直都没有勇气问,怕姜眠的回答代表了她从未爱过他。这会让他变得很可悲。可此时,他似乎有些忍不住了。“姜眠。”司煦喉结滚动,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:“我们的孩子……”“我不想说这个事情。”“为什么打掉?”司煦和姜眠几乎同时说的话,说完两人都愣住了。“打掉?”姜眠从床上爬起来,面色冰冷地看着男人:“你说我打掉了孩子?”司煦蹙眉:“难道不是吗?”姜眠眼神突然变得凶狠。她怎么可能打掉自己的孩子!姜眠右手攥成拳头,朝司煦脸上揍了过去。司煦对她没有防备,硬生生挨了这一拳。他偏着脑袋,抬手摸着被揍的半边脸,心里难免冒了火。“你真的该死。”姜眠咬牙切齿,伸手抓住司煦的脖子。司煦抓住她的手腕,眼神不善地看她:“姜眠,我最近是对你太温柔了吗?让你连我都敢打了!”姜眠瞳孔微缩,手放开了他的脖子。“告诉我是怎么回事!”司煦把她拽到怀里:“孩子是怎么没的?”“你……真的不知道?”姜眠冷静了下来。司煦咬牙:“我要是知道的话会这么问你吗?”姜眠回想起那段痛苦的记忆,双手抓紧他的衣服,脸色微微发白:“当然是车祸!你觉得那样严重的车祸孩子能存活下来吗?”司煦眼睛瞪大。他双手抓着姜眠的胳膊,低下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。他以为姜眠是在出车祸之前,很早的时候打掉了他们的孩子。有一段时间姜眠总是呕吐,她拒绝了他的陪同自己去医院检查,从医院回来她说是心理原因,他详细问,她不肯多说。所以,当他知道姜眠曾经怀有他们的孩子,便想起了这件事情,误会她当时就是怀孕了,后来背着他偷偷打掉了。姜眠看着他脸上的表情,眼眸一黯:“我知道自己怀孕以后,给你打电话你不接,你也不肯见我,我只好把我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张秘书,让她帮我向你转告,看来她没有告诉你。”事到如今,她再提起当初的那些事情,心脏还是会微微抽痛。她把手放到胸口的位置,苦笑了一声。看来,她还是没那么坚不可摧。司煦脸色阴沉沉:“哪个张秘书?”“张静初。”司煦蹙眉:“不记得。”姜眠扶额叹气:“我想也是。”秘书室大多数秘书只是负责协助私人秘书的工作,与司煦接触的时候通常都是端茶倒水,所以司煦不会特意去记她们的名字,甚至是长相。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。傲慢,冷漠,是这个男人的底色。司煦单手抱着姜眠,另一只手拿过床头的手机给周莞发消息。姜眠能猜到他给谁发了什么信息。有什么意义呢?他和司煦走到今天这一步,根本原因从来都不是什么误会。她七年的陪伴和付出换不来他的丝毫信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