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,古小暖洗着澡玩着水,她看着自己的四肢,一摁一个坑,“奇怪,这玩意到底能不能瘦下去呀?”洗过澡出门,刚巧遇到丈夫进来,“老公,你刚没在卧室呀。”“嗯,出去看山君了。”古暖暖哦了一声,“我手湿,你帮我把吹风机插上电,我换个睡衣就去吹头发了。”江尘御望着妻子的背影,他进入浴室。古小暖也很纳闷,丈夫非要帮她吹头发,“老公,你咋了?”“你胳膊举久了会酸,我帮你吹。”“酸了我换个胳膊不就行了。”望着镜子中丈夫看自己的眼神和弟弟的开始像了,“不是,老公,你咋和小寒一样看我的眼神这么渗人呢?你们到底咋了?”“小暖,我最爱谁。”“废话,那肯定是我啊。”江尘御望着镜子中的小胖暖暖,眼神坚定,“嗯。你要永远记得,我最爱的是你。”“永远也不一定,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,但是我知道你当下最爱我。”……关于古小暖不自信这件事,除了她本人不知道,全家都开始不停的告诉她,爱她,她最重要。因为家人的爱太密了,甚至早上父亲去上班前,古父出门了又回来,看着吃早饭的女儿,“暖暖,你和小寒都是爸爸妈妈的宝贝,山君是宝贝的宝贝。”古小暖:“??你是在告诉我你最爱你外孙子吗?”古父沉默了两秒,“也不全是。”“我知道了爸爸,你去上班挣钱吧。”古父第二次出门了,这次都坐在了车中,结果又下车回到客厅,“爸的意思是,你才是爸爸妈妈最重要的。”“啊?”一头懵的古小暖,她知道她爸妈爱她,可是今天突然是干啥呀?古父接下来的话,打断了古小暖的思绪,“爸让公司给你转了一亿零花钱,你想要什么就去买什么,开心最重要。”古小暖的眉眼肉眼可见的扬起,“……爸,谁说江尘御是最富有的人,分明最富有的人是我爸爸!”古父被女儿逗笑,他开心的上班去了。然后在古暖暖说完那句话不到一个小时,江尘御的电话打过去了,“钱收到了吗?”古小暖可爱的歪头,又疑惑的“啊”了一声。打开手机,看了自己的余额,古小猫小脸顿时浮现甜腻腻的笑容,“老公,你果然是全天下最最最最有钱的男人~”上次被罚的两次一百万,一次隐瞒梁经理骚扰;一次殴揍周盘,此刻千百倍的被还了回来。江尘御宠溺而笑,“他们分明说我最会挣钱。”隔着手机听到古小暖的笑容,江尘御这才安心。古母今日在家不外出,专门负责陪女儿解闷。本来妈妈是很温柔陪着自己的,但是不过三秒,“你怀着孕呢,能不能少看一会儿手机,你眼睛不想要了?”。。然后古母又会给女儿洗水果,让她吃了护目明目。就连全家最会气人的弟弟也都会对自己说人话了,宝贝逆子天天对她的爱表达不完。要不是他爸卡在中间,“哪儿,你给宝亲一口。”“亲什么亲,赶紧上学去。”江总拿着儿子的小老虎书包,就拽着儿子走了。但是他上班前,“暖宝,我走了啊。”附身,轻吻妻子的额头。甚至,江尘御还想拉着妻子去公司陪他,去公司陪就算了,似乎还打算拉着自己出门见合作商。古小暖:“为啥呀?”她不想去呀。江尘御深入想过了,暖宝自卑是因为不自信,不自信是因为没有安全感,而安全感是他给的,他若没给到位,小暖宝才会自卑。因此,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宝贝,不管她什么样都是自己的心头肉,江尘御就差去哪儿都拉着老婆了。小山君也点名非要妈妈去接自己放学,妈妈不接,自己就不回家了。“你爱回不回,惯你呢。”外边冻死了,她才不想出窝。加上现在没以前好看,出门接儿子,她得提前化妆,又要一番麻烦。最讨厌麻烦的小暖暖果断不去接。但是每次接儿子放学时,古小寒跟在猪圈抓猪似的,古小暖吼叫的,“你为啥非要拉着我!!你爱你坨就行了,我又不爱,别拽我,古小寒!!!”到了幼儿园门口,古小暖被逼站在了学校门口最前列,她脸颊肉白粉嫩的又围了跟鹅黄色的羊绒围巾,黄色很少人能驾驭的了,毕竟多数显得人黄,偏偏,古小暖肤白,是娃娃般的那种嫩白,黄色更显得她的肤色透亮了。“江太太,您这快生了吧?”古暖暖笑着点点头,“还有一俩月呢。”她都不好意思和人家打招呼。古小寒站在他姐身边,“人家主动给你聊天,你咋不和人家多聊两句。”古小暖攥着小拳头,“滚一边去,我现在是动不了手。”“江太太,这位是?”很多人都不认识古小寒。但,放学路上奔跑的虎哥,大喊一声,“舅舅~”他飞奔外出,“妈妈~”孕检的时候,古小寒跟着姐姐姐夫过去了。两个凳子,他和他姐一人坐了一个,他姐夫站着。熟悉的大夫,“哟,古少爷回来了。”“好久不见啊大夫。我问问你,我姐身体咋样?”“这不挺好的。”“那她心里呢?她会不会有心理疾病,比如:抑郁啊,焦虑啊,或者社交恐怖症啊?”听着和自己格格不入的病症,古暖暖又呆又乖的坐下,可爱的眨眨眼望着医生看看弟弟,她心里有病吗?啥病呀?这时,主治医生抬头望着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大总裁,“江总,您公司还挣钱吧?”江尘御点头,“很挣。”那主治大夫就不怕了,直接告诉古小寒,“那你姐没病。”古暖暖扭头,透亮如玻璃球的眼眸望着弟弟,再可爱的眨眼。“不是,你咋断定的?”主治大夫:“让你姐夫多给你姐转点钱,你姐啥病就好了。”古小寒看着那夫妻俩,只见古小暖点头,“嗯,你姐夫给我转啦,比咱爸的多个零儿~”古小寒望着他姐夫,江总点头,“第二天就给过了。”古少:“……对不起,我的担心多余了。”他姐的‘病’是世界上最好治,又最难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