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囿光听出一些不寻常的味道。“私奔?放弃陆家少爷的身份?陆白,你和司虞光明正大的谈恋爱,又不是见不得人。为何要偷摸到如此地步?”陆白重重的叹口气:“囿光,有些事情你不明白。你别问了。这是我和司虞的悲剧。这件事已经过去几十年了。我不想再去回想。”霍囿光看到陆白手指猛地颤抖着,就好像得了帕金森病。“陆白,你的手?”陆白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:“这些年,不提当年还好,一提当年,我的手就会颤抖。”霍囿光讽刺道:“你这别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吧?”陆白苦笑:“若是过错方是我,我还能独身一辈子,为她守身如玉吗?”霍囿光道:“说的有道理。那过错方就是司虞了?她对你始乱终弃?”陆白摇头:“司虞为人坦荡,爱就是爱,不爱就是不爱,她只会坦白告知。”霍囿光抠破脑袋:“哎呀,那你倒是说啊,你们为什么走到今天这结局啊?”陆白不解:“囿光,你为何一定要戳我过去的伤疤?”霍囿光怔了怔,目光投向楼上。他只是。。。。。。想要在司桥笙的有生之年,解开他的最后一个心结。霍囿光的密集输出结束后,陆白却有空白时间整理脑袋里凌乱的东西。在霍囿光错综复杂的审问里,陆白似乎抓到一个重点,他错愕的望着霍囿光:“你怎么知道我和司虞有夫妻之实?”霍囿光心虚的摸了摸鼻尖,支支吾吾吞吞吐吐道:“这个嘛。。。。。。”陆白循着他的目光,投向楼上。顿悟:“是司桥笙告诉你的?”霍囿光干巴巴的笑着。陆白冷哼一声:“他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啊。”语气又酸又冷。他是把桥笙当做外面那些无耻的狗仔呢。霍囿光心里直骂陆白:“天下第一傻。”“你怎么也不想想桥笙为啥对你家的私事那么了解,他是吃饱饭了撑的吗?还不是你家的事情,就是他的事情。”二楼楼梯转角处。不知何时那里多了一道身影。司桥笙静静的坐在轮椅上,凝望着下方。当念笙从厨房里出来时,一眼瞥见二楼的司桥笙。她秀丽的脸庞浮出一抹怜惜。明明司桥笙心里是渴望和陆白多相处一分一秒的,可他为何偏偏逆向行驶?陆白和霍囿光打完嘴仗,便起身告辞。“囿光,我下午还有会议。就不做停留了。”陆白迟疑了瞬,最终还是决定履行自己的承诺,“对于司桥笙的工作问题,他若是愿意来陆家帮我,我欢迎他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