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笙定定的望着贡粒:“从前你没有今日这般话多。”解释得如此详细,面面俱到,让念笙只觉得透着一股子不寻常。她慵懒的坐起来,身上的疲惫,酸疼感还没有完全退去,念笙眼底闪过一抹惶恐之色。昨夜,王琛和陈科联合起来为她灌酒的画面还历历在目,昨夜失去的短暂记忆,一件件联系起来,细思极恐,让念笙背脊冒出冷汗。她昨晚该不是——被人欺负过吧?念笙脸色的血色一点点颓尽。她激动的抓住贡粒的手:“你没骗我?”贡粒举起手宣誓:“我若是骗了姐姐,愿意被天打雷劈。”念笙大口大口的踹气,她又觉得自己是想太多,既然贡粒已经解释过事情原委,她怎么能连贡粒都不相信呢?“我知道了。”念笙道。楼下。司桥笙时不时的望着楼上,眼里无尽的担忧之色。直到念笙苍白着一张脸,在贡粒的搀扶下,脚步虚浮的下楼来,司桥笙暗暗蹙紧眉头,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轮椅。眼底的心虚,慌乱和怜爱,复杂至极。念笙来到客厅,挨着司桥笙,在沙发上坐下来。司桥笙掩了他的心虚,故作镇静的望着念笙。念笙的脖子上,还有他残留的痕迹。他耳根又悄悄的红了。想到昨晚的疯狂,他真的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畜牲。“阿姐,饿了吗?”“午餐他们收起来了,要不我帮你下碗面?”司桥笙温柔的问。念笙捶着酸酸的腿,还自言自语道:“我今儿怎么这么累啊?小笙,我好饿,面条里多加点肉。”司桥笙忍俊不禁:“好。”司桥笙仓惶逃往厨房,在厨房里,他为念笙精心烹饪了几道美食,和一碗荷包蛋面条。煮好后,贡粒把它们端出去放到餐桌上。司桥笙从厨房里出来,过河拆桥:“贡粒,你退下,我有几句话想和阿姐说。”贡粒顺从的退下去。“是。”念笙惊得目瞪口呆:“她什么时候这么听你的话?”司桥笙笑道:“她只是爱阿姐,对阿姐亲近的人自然是爱屋及乌罢了。”念笙回想起贡粒以前各种木头疙瘩,情趣不通的场景,忍不住喃喃道:“她这是开窍了。”司桥笙笑着提醒她:“阿姐,尝尝面好吃不?”念笙夹了一卷面条,哧溜的吸进嘴里。“嗯,味道不错。”嚼着嚼着,念笙的眼里忽然出现惊讶的表情。“这味道。。。。。。”她怎么会觉得无比熟悉啊。可是小笙分明是第一次为她煮面啊。司桥笙望着念笙的眼睛,没有错过她眼底讶异的神色。司桥笙的手指莫名颤了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