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对于傅家、对于夫人、对于傅程训来说,她就好像是瘟疫。百分之二十的股份?他们怎么敢想的?失去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傅砚洲就失去了对石油公司的绝对控股权。她咬牙。她绝不!接过了宋知珉的电话后,宋厌浑浑噩噩地上了楼。睡了一觉,她竟然起不来了。她果真如宋知珉说的那样,病了。——宋厌发烧了,由于夏夏的疏忽,没人管她,她差点烧成肺炎。是傅程训发现的,把她抱去了医院,挂了三天水。病情稳定后,他没有送她回家,而是带她去了酒店。这三天虽然他照顾她细致入微,让她脚不沾地,饭来张口,被养得很好。但他一直冷着脸,不怎么说话。宋厌每天昏昏沉沉的,没顾得上。出院后,她说回家,不去酒店。傅程训抿着唇,沉沉地盯着她,浑身散发着黑气。“哥,我说我要回去,我还得上班呢。”“别叫我哥!我不是你哥。”宋厌咳嗽着,裹紧衣服缩在座位上。“怎么了?”“宋厌,我是你男人,你记住了。以后你不要叫我哥。”“咳咳咳咳咳。。。。。。”宋厌无力跟他争辩,都叫了十几年了,又不是轻易能改过来的。傅程训把她抱到套房,放在床上。宋厌想起来,被他死死压住。他已经等不及要跟她算账了!“干嘛,我上不来气了。”傅程训的眼睛都红了。“宋厌,你有别的男人?”宋厌蹙眉,厉声道:“乱说什么?”“你急了?”“我急什么?你没有乱说吗?”傅程训心里舒服了些,但他可不会轻易放过她。“那天晚上你到底去见谁了?懿儿说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!”“一个疯子。”“宋厌!”宋厌用力推他:“你先起来!”“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?相互爱慕的人会很喜欢肢体接触,你却很厌恶我碰你。”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宋厌想说,他们没有结婚啊。可她想起宋知珉的话。她的犹豫让傅程训以为她在默认。他粗暴地吻上了她,毫无顾忌地啃食,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!“。。。。。。不。。。。。。”许久,傅程训松开她。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气息微弱、樱唇红肿的女人。“你总是拒绝我,那他呢?你拒绝他吗?”宋厌头好痛,气也喘得艰难。“你跟他,有没有过?”宋厌鼻子一酸,咬牙。“有没有什么?”听着她沙哑的声音,傅程训心一痛。他慌忙地抱住宋厌。他是怒气上头了,竟然会问这种混账话!“厌厌。。。。。。”“起来,我想回家。”“厌厌,不要走。”“。。。。。。”“厌厌,我想要你。。。。。。特别特别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