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喆还心存侥幸想抵赖,说道:“我有什么需要交代的?不过是在家里跟自己的老婆玩得花样多了一点。”
对面的民警听到他这话一点不意外,家暴的人从来不承认自己动手是打人。
他说:“你要认清现状,你老婆经法医检查,已经证实了她的说法,你现在老老实实交代,还能争取一个认错态度良好。”
另一民警说:“墙上那几个大字你不认识?继续抵赖只会加重你的罪行!”
杨喆看着墙上那几个字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”,眼珠子转了转,说道:“民警同志,我昨晚喝了很多酒,真的不记得了,你们不信可以抽血化验,看看我血液里的酒精浓度。”
民警在纸上做着记录,并找了法医给他抽了血,拿去做化验。
等法医离开审讯室,民警继续问道:“说你记得的事情,昨天什么时间回的家?饮
酒量是多少?”
杨喆捡着认为能说的事情,老老实实地交代了,民警反反复复问了他三遍,他说得基本一致。
民警见问不出什么了,给他拿了水和饭,总不能给他机会说警局虐待犯罪嫌疑人。
杨喆吃饱喝足之后,趴在桌板上想睡觉,民警继续询问,他全程不配合。
民警把他关进警局里的留滞室,与其他犯罪嫌疑人在一个房间。
同一个屋的人,是因为打架斗殴被关进来的,被打的人还在医院验伤。
这个人身材壮硕脾气火爆,看着杨喆那副小身板,龇着牙问他:“你是因为啥进来的?”
杨喆看着对方胸前肌肉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样子,咽了口口水说:“没啥,喝多了,不记得了。”
对方拍了拍杨喆的肩膀,给他拍得差点歪倒,连忙扶住了墙。
他说:“你也喜欢喝酒哈,我也是喝酒犯的事,隔壁桌上的人嫌我划拳声音太吵,骂骂咧咧地不会好好说话,我就教训了他们几个人,你呢?”
杨喆被吓得胆战,一个人打几个人,还一点伤没有,真的很厉害,他小腿肚子都在抖,听说这样的人一般不会动手打女人,还特别瞧不起打女人的家。
他更加心虚了,说:“我真不记得了,断片了。”
杨喆与这人虚与委蛇的时候,尤菁菁在司娴的陪同下离开了警局。
司娴对她说:“菁菁,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?”
尤菁菁一脸的茫然,她说:“我不知道,但是接警的小姐姐说,有这些证据应该可以给他判刑了。”
“这样是不是需要请律师,帮你起诉他?”
尤菁菁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,要不找家律师事务所咨询一下?我有点担心他狡辩说我是自愿的,毕竟我们是夫妻。”
司娴说:“要不要我帮你找启默公司的法务咨询一下的,他们那么大的集团,聘请的人应该是相当专业的,不过就会把你的这些事都告诉他们,你怎么想?”
尤菁菁有些犹豫,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,要她说出来,实在是太难了。
“我能不说吗?给他们看警局那些案件记录?”
司娴也不知道律师是不是能查看这些,“我也不知道,这个还是要问问才行。”
“那能不能先不说什么事情,先问问能不能帮忙,还有律师费大约需要多少钱?我看新闻这个钱可不少呢!”
司娴点点头说:“我先问问看,律师费确实不便宜,大律师都是按小时收费的。”
司娴拿出手机给蓝启默打电话,很快被接起,传来了蓝启默低沉的嗓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