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对于傅家、对于夫人、对于傅程训来说,她就好像是瘟疫。
百分之二十的股份?他们怎么敢想的?
失去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傅砚洲就失去了对石油公司的绝对控股权。
她咬牙。
她绝不!
接过了宋知珉的电话后,宋厌浑浑噩噩地上了楼。
睡了一觉,她竟然起不来了。
她果真如宋知珉说的那样,病了。
——
宋厌发烧了,由于夏夏的疏忽,没人管她,她差点烧成肺炎。
是傅程训发现的,把她抱去了医院,挂了三天水。
病情稳定后,他没有送她回家,而是带她去了酒店。
这三天虽然他照顾她细致入微,让她脚不沾地,饭来张口,被养得很好。
但他一直冷着脸,不怎么说话。
宋厌每天昏昏沉沉的,没顾得上。
出院后,她说回家,不去酒店。
傅程训抿着唇,沉沉地盯着她,浑身散发着黑气。
“哥,我说我要回去,我还得上班呢。”
“别叫我哥!我不是你哥。”
宋厌咳嗽着,裹紧衣服缩在座位上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宋厌,我是你男人,你记住了。以后你不要叫我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