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辰星闭上眼睛:“你又在用你的那套破案方法,来推测先生的样子了吗?”
“……那不一样,”封沐阳解释道:“在商场上我分析对手或者客户,那是为了生意。可现在我推测先生的样子,是为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
他又补充了一句:“是为了留住你。”
时辰星吸了吸鼻子,失笑:“你知道吗?不止是长相,你现在连说话的方式和语调,都跟先生有些相似了。”
封沐阳耸耸肩:“大概是我已经不知不觉间再往先生的方向靠近了吧。理智和感情总是矛盾的,理智让我保持自尊,可感情早已经让我甘心情愿变成了先生的样子。”
他的目光有些烫人。
但是……却很温柔。
封沐阳勉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,吓了时辰星一跳:“你要干什么?“
“别怕,我只是去把灯关掉。”
他站起来的时候,左臂不免地有些晃动,他的牙关几乎是瞬间咬紧。
“要不我去吧……”时辰星也跟着站了起来,伸了伸手,还在犹豫要不要扶他。
不扶,他现在的情况看起来的确不怎么好;可是要是扶的话……
他现在光着上身,而腰间的浴巾似乎也有些松松垮垮摇摇欲坠。
万一灯还没关,浴巾就挂不住了,那就……
时辰星内心挣扎的时候,忽而感觉眼前一黑——
灯已经被他关掉了。
整个世界突然沉入了一片黑暗里,时辰星有短暂的心慌,“封沐阳?”
“嗯?”
声音在不远处。
低沉低沉的,带着沙哑的磁性。
他问道:“先生叫你什么?”
“……时辰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