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宁夏跟她道谢。
走出医院时,桑宁夏站在路边出神,收到经理急促的电话。
经理:“你在哪儿?那位辞爷要你今晚就过去别墅陪他,你,你手术做了没有?”
桑宁夏:“……做了。”
经理松了口气,“把定位发给我,有车接你过去……以你的姿色,既然不愿意出台,找到一个稳定的金主,也是好结果。”
桑宁夏听着,内心只觉苍凉。
短短五年,她竟然要以伺候一个金主为荣了。
桑宁夏来到香山别墅,被直接带到了一间仓库。
佣人:“先生在里面。”
桑宁夏怔然的走近仓库,头顶的风扇呕哑,窗外蝉鸣。
她一时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。
在她心尖发颤去找曾经那上演肢体纠缠的白色沙发时,她看到背对着她的颀长身影。
沉重的仓库门在她身后闭合。
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,吞云吐雾间,他说:“衣服脱了。”
这熟悉的画面,熟悉的口吻……
?
当现实与回忆中的场景重叠,桑宁夏心脏剧烈跳动起来。
她上前,拽住他的衣角,想要看清楚他的脸,身体却陡然一轻,被高大的男人压在沙发上。
古龙香水混杂着淡淡烟草味,侵占了桑宁夏的全部神经。
裴谨辞随手撤下的领带,系在她那双像是永远含着一汪春水,勾男人心魄的眸子上。
视觉消失。
桑宁夏有些惊慌,她按住裴谨辞的手,想要扯下来,她还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