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好?”司桥笙问。
然后对方又一直处于输入状态。
司桥笙心里又沉了一分。
他们之间从无话不谈,到相对无言,造成念笙对他有如此大的隔阂,只怕是那场催眠惹的祸。
“你在哪里?”司桥笙问的小心翼翼。
“在国外。”
“去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?”
念笙又一次沉默。
司桥笙很难过:“阿姐,你变了。你都不怎么理睬我了。”
隔着大洋彼岸,念笙却仿佛看到了司桥笙的委屈。她想要安慰他,可是心情陷入糟糕绝望的她,连让自己开心的力气都没有,又怎么有力气安慰他人?
她只能生硬的安慰他:“小笙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司桥笙觉得他的心脏又开始痛了。“告诉我,阿姐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念笙淤积许久的悲恸在司桥笙的关怀下倾泻而出:“小笙,我好想你。”
司桥笙顿住……
“阿姐,我来接你回家。好不好?”
“不行,我不能回来。我的事还没有做好。”
念笙为司桥笙寻找医生,她好不容易打听到海外一位早衰领域类的专家,可是她千里迢迢的赶到海外,见到专家后,那专家却告诉她,他因为身体原因已经办理退休手续,不再行医。
她纠缠他半个月,好话歹话说尽,甚至愿意千金散尽做诊金,可是那医生就是傲气得很,他原话是怎么拒绝念笙的呢?
“辛苦了一辈子,我也算是家境殷实。我不为钱发愁,只想余生好好的爱自己。你说的那位病人,他的病情相当复杂,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治愈他。而且治疗时间非常长,会让我的余生受到许多限制。所以我就只能不接受这个病例喽。”
念笙今天刚被他拒绝,此刻心境受困,情绪低落,偏偏这时,司桥笙却来关心她。
司桥笙问她:“是什么事?”
念笙默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