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不利用,你还发愁没有炮友啊?”毛龙羡慕道。
“你又开始瞎说了,她可是我的师母,我师父的女人,跟她做那种事?我想都没想过。
”我一脸正色道。
“什么师母?又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,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。
你要是真为她好就应该让她品尝品尝不同男人的不同的滋味。
总不能一辈子只吃一种味道的菜吧?多可怜啊?”毛龙越说越离谱了。
“快别再说了,师母跟师父感情好得很。
根本不可能的事。
”我喃喃低语道,语音明显缺乏了底气。
因为我忽然想起那晚偷听到的师父跟邬月之间的电话,好像师父真的不能够满足邬月的性需求。
而且好像他还有早泄的毛病,很少能让邬月达到高朝。
“感情好?玉姐跟他老公也感情好的很,还不是天天缠着让我日她?”毛龙不屑地说道。
我发现自己的内心有渐渐被毛龙慢慢说动的迹象,再这么任他说下去,我恐怕真的要被他说服对邬月起浪欲之心了,于是我赶紧制止他道:“别说了,别说了我不想听了。
”“哎,唐正,说句难听的话:像邬护士这样的大美人就是你不想对她动手,别人也会动手的。
据我所知盯着她的人可不少呢。
听说她们医院有个陈主任最近好像盯上了她,每次值夜班都跟她一起。
陈主任相貌堂堂,在医院地位又高,又有权,而且听说他可是个玩女人的惯犯,他的花边新闻可不少啊。
”毛龙在一旁敲打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