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是太蹊跷。
纪玲话落,没听到苏沫的回应,又开始抽抽搭搭的哭,“沫沫,你说师母现在该怎么办……”
苏沫心里有想法,但没跟纪玲说,平复情绪,“师母,那个私家侦探给了你什么证据,让你对傅进是害死我师父的凶手这件事这么深信不疑?”
纪玲说,“你师父在去世之前跟傅进见过一面,一来,求你师父想重回师门,二来,想牵线搭桥让你师父给外资企业做一批漆器,被你师父拒绝了……”
苏沫闻言拧眉,“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?”
纪玲道,“你那会儿在你师叔那边,你师父不让我跟你说。”
苏沫,“然后呢?不能仅凭傅进跟师父见了一面,就确定他是害死师父的凶手。”
纪玲哭哭啼啼说,“我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,可太多线索指向他。”
说着,纪玲顿了顿,只顾着哭,哭了一通后,吸了吸鼻子继续道,“他跟你师父见面后不久你师父就去世了,然后一品阁那边紧接着就外企注资,傅进的个人账户也多了五百万……”
苏沫,“……”
纪玲说的这些事,前后结合起来,傅进确实很有嫌疑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苏沫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具体是哪里有问题,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。
苏沫思忖了会儿,决定还是相信自己的第六感,“师母,这件事还需要继续查。”
纪玲,“沫沫,你可一定要替你师父报仇。”
苏沫,“嗯。”
跟纪玲挂断电话,苏沫靠坐在床头出神。
她脑子里走马观花捋刚刚纪玲跟她说的那些话。
最后深吸口气。
她好像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。
首先,是傅进那边,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这件事,他前前后后这些做法未免有些太高调,他不应该这么蠢。
其次,是纪玲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