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炳郁闷地饮了一杯酒,酒水入肚是苦涩的。
“那如果早说清楚,岂不是。。。。。。”就不用换亲。
周氏捂着嘴,剩下的话差点说出口。
天啊,这天大的好事倒是便宜了君嫣兰!
“这种事怎么说清楚,就算真的没发生什么,外面的人也不会信了。”柳姨娘翻了个白眼,“有时候女子的清白,就靠一张嘴,只要有一个人造谣,那你就算是清白也不清白。”
柳姨娘话虽然难听,但理不糙。
“说得也是。”严氏想要为自己先前的态度找补,也顺着往下接,“事已至此,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过都过去了。”
“雪儿现在也嫁了人,以后把你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,不用管外人怎么说。”
君未雪冷笑,“是啊,一句事已至此就把我打发了呗,可我之前受的那些嘴,被母亲和姨娘那番羞辱又算什么呢?”
如果今天远哥不帮她解释,他们可能永远都不相信她出嫁前是清白之身。
没办法,这种事由本人来解释是怎么都解释不清的,可换成独孤寻远来解释,效果却不同。
因为男人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,再大度的男人,也不可能戴了绿帽子后,还把绿帽子藏起来。
“够了。”君父扳起脸收场,“这件事不准再说,雪儿,坐下吃饭。”
君未雪不坐,而是看向了大嫂周氏。
周氏这会里外不是人,只能低着头拿肚子说事,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这也都是为了孩子。”
“相公,你知道的,我都是为了孩子,不是故意不让她坐。”周淑兰给君不还使眼色,示意他帮忙说说话。
可君不还这次不帮她。
一头是疼爱的妹妹,一头是老婆,帮哪边,都得罪另一边。
最后,还是君父拉下脸,不自然地说了一句软话,“行了,是你大嫂说的不当,她的错,你不用走,坐下吃饭。”
一家人吃个饭,怎么会这么多事?
另外,君父又郑重补充了一条:“以后,谁也不准再提起这件事,记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