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未雪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,也觉得他不像是在撒谎,“可是满街的人都看到你与她发生争执,也是你出手将人给打到在地,这又怎么解释呢?”
君常修语塞,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见解释不清,他越发着急,恨不得将当时的情况演绎一遍。
可连他自己都不肯定那小妾到底是不是他杀的,是以解释起来也没什么信服力。
倒更加证实了他的心虚。
叶老爷见状得意地哼笑:“我看你们还拿什么狡辩,事实胜于雄辩。”
他看向东方白,指着君常修,一副不敢得罪却又公事公办的口气,“东方先生,您也听到了,这小子都亲口承认是他动的手,又有人证和物证,不是我污蔑他。”
东方白满脸黑线,根本懒得搭理。
不管是谁打死谁,东方白都不感兴趣,他留在这只是听独孤寻远的话,做第三方见证。
至于君常修是放还是抓,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。
如果君常修真的杀了人,那就是官府办事抓人,与他无关,如果叶培盛无理取闹,那他也没有道理在这助纣为虐,得罪独孤寻远。
“好了。”独孤寻远抓住喋喋不休解释的君常修,将人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抽开,脸上重又挂回亲切的笑,“小舅子莫慌,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,你没杀人,我当然是信的。”
“真信我?”君常修怔怔地望着独孤寻远,很是意外,连自己都不信自己,他竟然能信?
独孤寻远慈眉善目的笑脸此刻在君常修眼中就是一尊弥勒佛像。
闪闪发光,充满了神性的光辉,莫名地具有安全感。
“我当然信你。”独孤寻远微一挑眉,狭长锋锐的丹凤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亮度,“因为那名小妾,本来就不是被你打死的。”
“什么?”
话落,众人皆是一怔。
君常修本人都下意识质疑:“不是被我打死的?”
“怎么可能不是被他打死的!”叶老爷急手跳脚地插。进来闹,“当时满大街的人都看到你君家三少爷和他的欢好,与我家小妾发生冲突,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“对啊,不是我儿还能是谁?”连君父都不信自己儿子,觉得这波洗的有点牵强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独孤寻远拳头捂嘴咳了几声,清了清嗓子,正儿八经地望着众人解释,“当时的情况,街上的证人已经说得差不多了,我小舅子一方和你家小妾确实因为金饰发生了冲突,这不假,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可是什么?”君未雪好奇地脑袋都要长蘑菇。
“可是叶老爷家的小妾却不是被我家小舅子打死的。”独孤寻远伸出骨节修长的食指,点了点君未雪光洁的脑门,君未雪红着脸又缩回了她身后。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叶老爷以为他要耍赖,没好气地狞笑,“我家小妾是在受了君少爷的拳脚后,倒在地上吐血身亡的,不是君少爷打死的,还能是被阎王给偷走的?”
真是好笑。
就算是硬洗,也得讲究个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