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王彪,为了保命,将一切罪责都推脱到了君嫣兰的身上。
“知府大人,小的和兄弟一伙虽然干这山贼行当有些时日了,可是咱这伙人到目前为止,也没抢过什么贵重财物,更没干成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罪不至死啊!”
“大胆,你们几次劫掳娘家妇女,见色起意图谋不轨,还叫没干伤天害理的事?”
“大人,小的冤枉啊。”王彪指着一旁听审的君未雪,辩解道:“小的和那些弟兄,都是受了君嫣兰的指使,才会去劫君大小姐,再说了,君大小姐人好好的,头发丝也没少一根,倒是我们兄弟,被她解决的只剩小的一个,这怎么算,都是我们比较无辜啊。”
他厚着脸皮为自己狡辩,坚称自己一不是主谋,二犯罪不成功,理应责任比较轻。
君未雪都快给他这番理论给气到了。
什么意思?她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,所以他就是无罪的?
那要是她真的出事了,还能活着站在这揭发他的罪行吗?
“娘子别气,稍安勿躁。”独孤寻远悄悄拉住她,对着她摇了摇头。
然后,君未雪就见独孤寻远问王彪:“你的意思是当日。你掳走我娘子,还未对她做什么,你的兄弟就被我娘子杀了,对吧?”
“对!”王彪拼命辩解:“我们可什么都没来得及对她做,倒是她出手狠辣,招招致命,杀害了我们几十个弟兄。”
独孤寻远摇头笑了笑,他才不在乎死了几个山贼呢。
他转头对着围观的群众喊道:“大家都听到了,我家娘子清清白白,连。根头发丝都没少,那些议论我家娘子清白的,以后可得长点记性了,要是再造谣,小心知府大人叫官兵抓你们按律法处置!”
知府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知府姓钱,三年前被贬到云阳城做地方官的,听说是性子过于耿直,不爱结党营私,在朝中得罪了四皇子一脉的势力,所以才被贬。
他知道这独孤寻远和太子有些关系,太子不光亲自替他的酒楼撑场子,还曾为了给他面子,当众杖责了永安侯府的世子。
就这层关系,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