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插花,不会撒娇装柔弱就不是女人了?谁规定的!”
周三下午,司北耀走下楼梯时,就听见司北萱一人在客厅里嘟囔个不停。
她一脸烦躁,坐在欧式复古方桌旁,正往桌上的异形花瓶里,杂乱无章的插着几只娇艳欲滴的花。
司北萱看见他,无精打彩的喊了声哥,就继续心烦意乱的插花。
见她这副模样,司北耀迈着长腿走过来,声音冰冷道,“强迫自己做这些事有意思吗?就为了取悦个不爱你的男人。”
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,眼神冷冽坐在她对面,边喝酒边把玩着手里的一支眉笔。
司北萱不服气的将手上的花丢到桌上。
“谁说我不喜欢,我学插花是为了取悦自己。”
司北耀并不想揭穿她,冷着嗓音提醒。
“你要记住做舔狗都没有好下场,你是我妹妹,别做那些让我丢脸的事。”
司北萱羞恼着反驳,“你,你还说我丢脸,爷爷给你定的未婚妻,那位林家小姐不是要和你退婚吗,就算这洲城所有女人都想嫁给你,可真正的林家小姐不喜欢你,你还有闲心管我的事。”
提到和林家的婚事,司北耀心中不悦。
他阴沉着脸瞧她,“翅膀硬了是吧,再这样你就搬出去住,看看没有司家撑腰,你那心上人应该连见你一面都不愿意。”
这几句话,气得司北萱面红耳赤。
“出去就出去,正好林念在找房,我就和她合租个大房子,留你一人在家孤独终老。”
提到林念,司北耀立马想到她那双古井般的寒眸,喝到一半的红酒杯被他置在桌上。
“离那个擦边儿女远点,难怪你这么叛逆,天天追着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跑,在外倒贴丢人,是不是她教坏了你。”
“哥,我都说了林念不是坏女孩,我更没有倒贴,他是喜欢我的……”
最后这一句,司北萱说的没底气。
她生气的将方桌上的花枝收进花瓶,离开时看到司北耀手中把玩的眉笔。
“你拿着林念的眉笔干什么,拣到她的东西也不知道还别人,还好意思教训我,哼!”
她撅着嘴,快跑到楼上卧室,重重将门关上。
司北耀的手指顿住,一双墨瞳端详着微微掉漆的咖色眉笔。
擦边女的笔?
这支笔是和他在墓园冰棺中,打斗的黑衣女杀手留下的,回想起来那女人身材娇小,似乎是和林念差不多。
看来他要再见见这个擦边女,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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