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心思。
她叫祖巴不要胡说八道,祖巴也没有感到疑惑,或者说她是什么意思,反而仿佛知道她心思一样,应了一声好。
祖巴转移了话题,他指着书上的一行字,问:“这个又是什么意思?”记得绿罗裙,处处怜芳草。
“这首是《生查子》,意思是记住爱人穿的绿色罗裙,以后即便看到绿草也要想到爱人,从而去怜惜它。”
萧玉融说。
知道祖巴不懂,她解释:“这是情人离别前叮咛,也是承诺。
芳草处处,长忆罗裙。
切莫负心相忘。”
祖巴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影,“即使是看到芳草萋萋,也会因为所爱之人相似的绿罗裙而怜惜它吗?”萧玉融说:“触景生情,这就是爱屋及乌。”
“怎么念的?”祖巴问。
“记得绿罗裙,处处怜芳草。”
萧玉融逐字逐句地教他。
祖巴跟着她说,微蹙着眉,口吻生涩而缓慢地念:“记得绿罗裙,处处怜芳草。”
“不对。”
萧玉融又重复了一遍,耐心地纠正他的发音,“记得绿罗裙,处处怜芳草。”
夕阳昏黄的微光照耀在萧玉融的侧脸,静谧无声。
祖巴的目光柔软了一些,学着萧玉融,“记得绿罗裙,处处怜芳草。”
“嗯。”
萧玉融点头,接着教了他几句。
祖巴本来就聪慧过人,很快就突飞猛进。
看了眼天色,萧玉融合上书,“今天就到这里吧,我可以下次再来教你。”
“我明天就离开了。”
祖巴说。
“要走了?”萧玉融愣了一下,但也没太意外,“你们处理得还蛮快的。”
祖巴点了一下头,“三座城池,拱手献上。”
萧玉融笑着撑脸,问:“那需要我来送你一程吗?”“不用了。”
祖巴摇摇头,又迟疑了一下,“你……会给我写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