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我便频频在他脸上看见这样的厉色。
“就为了这个,你要来指责我?”我平静地看着他,心底却泛起熟悉的绵密刺痛。
江渊却不耐与我争执,拂袖离去,丢下一句。
“与你争辩真是浪费时间。”
自这之后,他就再也没来找过我。
哪怕我们是夫妻,哪怕我们同居一个国师府。
我却数次被他拒之门外,连见他一面都难。
我楚檀音,曾经也是朝廷红衣银甲,杀伐凌厉的宁边将军。
自从嫁给江渊后,我便放下兵书刀枪学作羹汤,打理着国师府内院的大小事宜。
伏小做低,委曲求全。
只为了江渊的爱。
三年来,我都快认不清自己了。
思及此,我再无犹豫,服下明心丹。
一倒难言的苦涩顺着喉管,侵入肺腑。
这时,江渊推门而入。
他一身藏青道袍裹挟着夜露凉风负手而立,面如雪玉,比月色更多几分清冷。
做国师这些年,他越发如谪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