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一场,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接他。
便问助理要了地址,换身衣服赶过去。
同一时间。
高级会所,VIP包厢。
纪念念打发走了司机,推门而入。
看见沈时易坐在沙发上,身穿白色衬衣,领口微敞,西装丢在另一旁的沙发上,冷峻的脸庞一片通红。
走近了,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和男人香。
碎发垂在额前,散发出几分散漫不羁。
纪念念眼里露出几分惊讶,娇滴滴的声音说:“时易哥,你怎么喝这么多酒,是有不开心的事吗?”
听见声音,沈时易掀起眼皮。
眼睛透着一抹酒后的水雾,看见是她,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纪念念靠近一步,蹲在他面前,握住他的手,温温柔柔地说:“我一直打不通你电话,就找助理问了,知道你在这,所以赶了过来。”
顿了顿,她心疼道:“时易哥,你怎么喝这么多啊?一定很难受吧?”
说完,她白皙的手臂伸向沈时易,想摸摸他的额头。
沈时易却把头偏向一旁躲开,不动声色挣开她握着的手臂,不冷不热道:“我没事,你回去吧。”
见他那么冷淡,纪念念红了眼睛,快哭了的模样看着他,一脸委屈地说:“时易哥,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?这次我回来,虽然你也为了我离婚,可总让我感觉你好像很不情愿。”
沈时易眉心微拧,“我离婚,不是为了你。”
他跟唐暖这么说,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。
纪念念怔住,感觉心脏划过一丝疼痛。
她不信!
明明他对她还那么在意。
一听说她有躁郁症,就对她关怀备至,甚至比以前还要温柔。
怎么可能不是为了她呢?
想了想,以为他还在为她两年前不辞而别而生气。
纪念念解释道:“时易哥,你是还在气我两年前不够坚持吗?我说了,当初是沈爷爷不同意,后来你又出了车祸,我妈一气之下,就强行把我带出国外了。”
沈时易淡漠道:“我没有生气。”
纪念念顿时委屈地哭了出来,“那你刚才还这么跟我说话,还说不是为了我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