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我们正在小路上,却听见不远处的官道,有人骑马疾驰而过。
为首的男人,膀大腰圆,一脸络腮胡:什么狗屁师爷,竟也敢偷偷写下陈情书,要送到长安去,敢跟我们主子作对,瞧他这颗头被踢到长安城下,还能有几块好皮肉。
透过树的缝隙,我们屏气凝神。
才看清,那男人的马下,是师爷的头颅。
我握着阿爹留下的刀,心口如同被闷上了一层棉花,透不过气来。
孙阿婆不让我们跟着回去,只让我们快些离开。
山雨欲来,我和江临走了三日,才到了麟州。
到麟州后,我们先买了两匹马,又备了些干粮。
却意外听到驿站的客人正在谈论:骑马路过一个叫杏花镇的地方,真是奇了怪了,家家户户都没人了。
听闻是有人说杏花村的人在走私盐,恰逢陛下因皇后病重一事忧思过重,这才下令格杀勿论。
家家户户都走私盐?怎么可能。
嗐,不过是个要人命的说法,难不成还有人真要跟天子对峙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