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次,就怎么都说不过去了。
电话那头,男人似喟叹了一声,语气温和地半哄半劝道:“出来,给我开门。”
明明是我曾经,最期待的。
像别人家最寻常的夫妻一样,时不时哄哄我,好声好气地和我说话。
就足够我开心很久,哄好我所有的脾气。
但如今,我心里安静得好像一潭死水,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,果真看见他那张完美无瑕的五官。
微垂着脑袋,有几分疲惫。
大抵是公司的事,和温芳的事,都够他忙了吧。
又要做霸总,又要当孝子。
我抿了抿唇,“你回去吧。顾景杭,那套房子既然给我了,我应该有决定权。”
门外有清脆的“咔哒”声传来,像打火机的声音,“需要钱?”
“是。”
“要多少?”
“不好说,但是卖了房,暂时就够了。”
顾景杭声线低哑,“不许动房子,钱我现在打给你。”
我猛地打开门,满腔想要发泄的话,在对上他猩红的双眸时,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。
整个人都比往常,少了些精气神。
许是知道我不喜欢烟味,他摁灭香烟,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我,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
不只有烟味,还混合着酒精的味道。
“你喝酒了?”
“嗯。”
他垂下眼睫,“和贺廷一起,就多喝了几杯。”
“噢。”